【鸣佐】狐狸100%（上）
·CP: Naruto/Sasuke
·Rating: 本节为G
·Warnings: 原作向叔鸣佐；有私设如山；梗来自@小町红太太的图
·角色属于岸本，ooc属于我。
入山林，宇智波夤夜遇狐；过稻荷，御馔津松下见迹。
狐狸100%
天光近晚。
喫茶屋的深蓝色布帘斜斜挑在火烧一样的霞辉里，垂落的夕阳宛如沾满糖稀的丸子。归林的倦鸟扑簌一片飞进深山，疏落的白点瞬间融进羽叶交织的深色背景，几声鸟啼也转眼消弭。
群峰的林线从赭褐、浅黄，过度到墨绿、靛青，再到萌发的新绿，把山脉分割成生气勃勃的条纹状。
已经是早春了。
佐助从道上远远地走近，灰黑色的斗篷裹住一身风尘仆仆，在这样绚丽的背景里化作渐渐放大的灰黢黢的小点。
“客人是忍者吗？”店主老翁虽然头发花白，但动作还十分稳健灵活，手脚麻利地端上一杯玄米茶放在佐助手边，偏头看见斗篷下的长剑，忍不住多嘴问了一句。
佐助正皱眉掠过墙上一溜写着各式丸子的小木牌，闻言颔了颔首，“有饭团吗？”
店主颇有些吃惊，“有……倒是有的，不过我们这里是丸子店，只有最普通的梅子饭团，客人您看……”
“就要这个吧。”佐助抬手递过去几张钞票。
“恕老头子多嘴，客人是要往木叶去吗？”
佐助伸手接过包好的四个饭团，“是的。”
白发老翁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天快要黑了，客人还要进山吗？”
他见对方似乎默认的样子，愈发着急惊慌地劝道：“深夜进山就算客人您是忍者也太危险了，何况惊扰到稻荷神大人可就不好啦！不如休憩一晚明早再……”
神色冷淡，外表看不出年龄的黑发旅人不置可否，只略一点头道谢，便转身离去了，将店主的劝诫声抛诸身后。
早春的白昼仍然很短。佐助觑了一眼天色，太阳落山后，夜晚的黑暗像潮水一样很快就漫了上来。虽说夜间行军是忍者的必备技能，但连着几天赶路，加上这里离木叶也只有一座山的距离，佐助还是决定原地休整一晚，第二天早晨再出发。
狭窄的山道边有一处破旧的稻荷神社，斑驳发白的红色鸟居大概同这深山老林差不多年深日久，神社前的铃铛锈蚀得不成样子，爬满青苔的常夜灯上立着两尊狐狸雕像，隐没在杂乱的灌木丛里。
这想必就是那位店主说的稻荷神了。佐助对这些民间志怪、神鬼之事的了解仅限于幼年时读到的儿童绘本，更谈不上信奉。忍者们信仰的传说中的六道仙人，事后也被佐助亲手证明不过是个外星来客而已，连同那位忍界神明大筒木辉夜姬都被封印在异空间的月亮里。在好事者看来，他估计已经把亵渎“神明”的大不敬之事做了个遍。
至于狐狸……佐助想起的只有那只桀骜不驯的查克拉妖兽——九尾，以及，那个人而已。大体是从小被九尾寄居的关系，鸣人眯起眼睛笑起来，两侧的三根猫须活脱脱一副狐狸样子。想到这样的情景，佐助也忍不住浮现了一丝自己不曾察觉的微笑。
佐助使了个火遁，石灯笼里燃起两丸火苗。他随意一扫灰尘在石阶上坐下，掏出包里的饭团犒劳自己的空腹。夜风轻轻吹过，梅子饭团极淡的香气就飘荡在空气里。
常夜灯的烛焰剧烈地一跳，眼前漆黑的杂乱树丛中，突然凭空闪现两点蓝幽幽的鬼火，佐助不动声色地将最后一口饭团咽下，右手悄无声息地摁住身侧长剑。鬼火“噗——”地泯灭，一道黑影像闪电一样扑了过来。佐助手中的数枚手里剑势如破竹，挟着风声破空而去，直直钉在那黑影脚下。黑影发出野兽惊惶的叫声，常夜灯的烛火复归平静。
佐助借着微弱的亮光定睛看去，被他的手里剑阵围在中央动弹不得的是一只年幼的赤狐，正缩着脚冲他龇牙咧嘴。他揪住小狐狸的后颈皮毛将他提溜起来，弱小的野兽挥舞着稚嫩的脚爪试图反抗。佐助皱眉将他提到离身体远一些的半空，幼狐用力厮磨后齿，吐着白气，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黑发的“危险”人类似乎想到了什么，幽深到“吓人”的一对黑眼睛直直地同它对视。不等小狐狸识破“敌人”的意图，面前的黑发忍者就地将他放下，然后看也不看它弓起身子作出的进攻姿态，转头拾起地面上的手里剑，收回自己的忍具包。
佐助一回头就看见幼狐惊惧地一抖，强装起防御姿势，冲他亮出还未长成的犬牙，不由地有点好笑。他掰下一小块梅子饭团丢了过去。幼狐狐疑地看了他几眼，低头嗅了嗅地上的饭团，然后抬起头用警惕地眼神看着佐助。黑发男人像是看穿了它的想法，捏起手中剩下半个饭团咬了一口。狐狸便如打消了疑虑一样，露出了某种犬类的习性，欢快地叼起饭团，鼓鼓的双颊上几根黄色的胡须一动一动。
很像……7岁时候吃拉面的鸣人。
这种既视感有点奇妙，佐助心里涌上一股熟悉的柔和。他试着向幼年赤狐招了招手，小家伙警觉地后退了两步，尖上有一簇黑色的红耳朵动了动，似乎没有在黑发人类身上察觉到敌意，这才磨蹭着靠近，在距离他还有半臂距离处停下脚步，黑暗中闪烁的眼睛亮得惊人看着他。
一对蓝色的眼珠，对狐狸来说是稀奇的颜色。不过，更像了。
他掰下一小块饭团摊在手心，小狐狸小心翼翼地凑近，怕他反悔似的飞快地吃掉了食物。而后又有些犹豫，迟疑地伸出舌头在他白皙的指尖上轻轻舔了舔。指尖上传来兽类舌苔表面，粗糙湿润的触感，让佐助不由一愣，刹那间泛起一阵久违的柔情。他微微笑了笑，伸手在幼兽脑袋上揉了一把，小狐狸僵了一瞬，便舒服地将耳朵往他温暖的掌心蹭动。
眼前的人类没有恶意，是个很温柔的人，野兽的直觉这样告诉它。于是它便放心大胆地挨向男人的腿，发出亲昵的咕哝声。
连容易放下戒心这一点，也如出一辙呢。佐助抚摸着动物细软温暖的皮毛，有些出神地想。
时序虽是早春，但夜半仍寒冽。凉风吹过，幼年狐狸的皮毛还未完全长成，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佐助将它抱起来，赤狐蜷成一团缩在他的大腿上，乍眼看去像一团系了结的红毛围巾。
黑暗中倏地冒出了两点蓝光，紧接着又亮起了三、四……六点，总共六点幽火高低不齐地飘在半空中。
这是引来了狐狸群吗？佐助下意识地站起身，用豪火球术点燃了不远处的松针枯枝，想借这篝火驱走野兽。
火光后兽脚径直踏灭了火星，一只体型巨大的火红色狐狸走了出来，足有一人高，肩背上还披着火焰纹样的披风。佐助心下松了一口气，语气却转冷，“……鸣人，你装神弄鬼作什么？”
大狐狸恍若未觉地歪了歪头（无辜的神情居然让佐助还觉得有几分可爱），步伐却与体型不相称得轻盈，几步便走到他身边，低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佐助的黑发。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头顶狐狸那绵长而沉稳的吐息，粗大蓬松的尾巴尖上有一丛白，将地上的落叶尘埃扫到一边。
“……你再不变回来我就不客——”佐助的呵斥戛然而止，他看见草丛里鱼贯走出来两只正常体型的狐狸：当前的一只毛色更深，头顶居然戴着木叶的护额，长长的系带垂在脑后，身上的衣物像极了鸣人15岁时的那件橘红黑相间运动服；后面的一只体型稍小，毛色也偏浅，身上那件高领橘红和蓝白条纹的运动服也正是他十分熟悉的12岁鸣人的装扮。
“……！！！”饶是他见多识广，也不由得露出了惊异的神色。除了大蛇丸那种寄生术，和某些家族驱使忍兽的忍术外，单纯的变身术并没有关于动物的应用。眼下离奇的景象让他不得不去相信这并非是鸣人的恶作剧，而是几只超出他想象的奇怪的狐狸。
佐助凝神，发现自己并不能从狐狸身上感知到鸣人的查克拉，或者说没有感受到任何查克拉的迹象。这仅仅只是单纯的，普通的（也可能并不普通）的几只狐狸而已。
“……这都是你的兄弟吗？”他低头问怀里的幼狐，小狐狸睁开眼睛朝他叫了一声，也不知是在应和还是反驳。身后的大狐狸已经盘腿卧在地上，湿润、蓝盈盈的瞳孔温和地看着他，尖长的吻轻柔地蹭过他的肩膀将他的身体往自己身前带。
“是……让我靠在这里吗？”大狐狸点了点头——或者在佐助看来，它做出了某种表示赞同的动作。他慢慢坐了下来，原本狼藉的一片地面已经被狐狸清理过。巨大的红狐将毛色浅淡的前胸贴向他的后背，厚重皮毛比火光要温暖许多，被白日阳光烘得干燥而蓬松，身躯犹如避风的一堵墙，将寒意驱散。
佐助定睛看向不远处驻足的另外两只。长得像15岁鸣人的那只（姑且这么称呼）欢快地叫了一声，便飞快地跑到他身边，而后停住再缓缓向他靠近。透亮的蓝眼珠目不转睛地盯住他的脸，明明是连月光都没有的暗夜，它的眼睛里却像是有无数星星在闪闪发光。狐狸轻轻抬起一只前腿搭在他的小腹上，却小心翼翼地没有将全部重量压上去，然后凑近他的脸，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他的脸颊。
“……”
他抽出神去看另一只。像12岁鸣人的狐狸定定地蹲坐在佐助脚边，不远也不靠近。眼神里像是有疑虑，似乎仍在观望。
如果是12岁的自己……这家伙是不是会高兴地扑过来？他冒出了这样古怪的想法。
幽微的火光明灭不定，交换着光影，夜风吹动锈蚀的祈愿铃，只发出几声沉闷的轻响。怀中的幼狐将脑袋搁在前腿上，眯着眼打起瞌睡。周身的暖意熏得他昏昏欲睡，大狐狸的尾巴轻柔地裹住他的脚，另两只乖巧地趴在他腿边。
陷入一片云朵般松软的睡眠之前，佐助觉得自己做了个奇怪的梦：5只很像鸣人、穿着衣服的狐狸包围着他……唔，是个好梦……
第二天一早，宇智波佐助在鸟鸣中醒来，昨夜的奇遇果然是一场幻梦，仿佛草叶上的稀露，被日光一照就没了影子。他吹熄地上尚未燃尽的火星，拾起披风和长剑，向着木叶的方向眺望一眼。
心像横冲直撞的雀鸟，某种迫不及待的心情在胸腔里鼓胀起来。
想见他，宇智波佐助从未像此刻这样想见到漩涡鸣人。
鸣人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一只狐狸。
事情发生得很突然。
正当他与长达三个月未见的恋人完成一场小别胜新婚的床上运动，进行了深入的感情交流以慰相思之苦，趁着中场休息时间，佐助嫌弃身上的黏腻进了浴室，而滥用职权给自己放假的七代目正半倚在床上回味恋人难得的热情似火，盘算着等佐助出来再继续下半场。
两人的披风、外套、忍具包和佐助的长剑乱七八糟丢了一地，鸣人想到佐助的轻微洁癖，“大发好心”下床收拾起地面上的一片狼藉。他不小心底朝上捡起了佐助的包，“糟糕！”眼疾手快地掉转了方向，“幸好幸好……”却见地面上飘落了几根红色的短毛，像是从佐助的包里掉出来的。
通晓NTR等一系列里番套路的畅销色/情文学代笔人，脑回路迅速向着一个不可描述的方向发展。他马上锁定了佐助曾经的同伴之一、对佐助抱有变态想法的红发女忍，正打算气冲冲地把浴室里的人叫出来好好对质一番。
意外就在这时候发生了。
“嘭——”一团白雾散去，他发现自己变成了一只狐狸。
“佐助——！”
佐助听见鸣人惊恐的喊声时，手一抖扳错了淋浴开关的方向，兜头冷水浇得他浑身一个激灵。等他快步赶出浴室，鸣人已经不见了，只见到面前蹲着一只半人高的橘红色狐狸，瞪着眼睛看着他。
“……”昨晚的那个梦重现了。
“佐助！”
狐狸口吐人言，发出成年男子的声音。
佐助谨慎地探知对方的查克拉，确认过后才问道：“你是……鸣人？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也不知道啊我说！”半分钟前还是木叶七代目火影的鸣人试图揪住自己短短的金发发泄暴躁，但想抬手才发现人类的手掌已经变成了覆盖着皮毛的兽脚，只好恨恨地用爪子蹂躏一通头顶的耳朵。
“是忍术吗？”佐助皱紧眉头，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看样子不像。我没有感知到异常的查克拉。”
佐助打开万花筒写轮眼和轮回眼，仔细查看了变成狐狸的鸣人的体内，半晌之后，却是一无所获。他摇摇头，“我也看不出什么。”
他为了追查辉夜的线索，常年四处游历，这些年里见过的奇人异术也并不少了，但也不曾见过就能把人变成狐狸的忍术。说白了不管是忍术还是幻术，都是对查克拉做文章。而任何查克拉的流动都逃不过他的这双眼睛。然而不论是他还是鸣人，都没有发现任何查克拉的痕迹，这只能说明一点：这并非忍术产生的效果。
“不过还好，我也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看来这个术除了让我变成狐狸以外没有其他的不良影响。”鸣人试着活动这副新的身躯。
佐助看着他头顶柔软的绒毛有些心痒，但还是按捺住上前摸一把的心思，“不要掉以轻心，鸣人。”他和鸣人身份特殊，五大国想打他俩主意的人不在少数。若是在平时，他自然有信心全忍界没有几个人是他和鸣人的对手，但眼下鸣人变成了一只……狐狸，就算他原本就是个“一招鲜吃遍天”的吊车尾，估计这时候连影分身都使不出来。说不准某些国际恐/怖/分/子就趁机找上门来了。
“你变成这样之前有注意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问。
鸣人如梦方醒地大喊：“我知道了说！”他摊开爪子，示意佐助掌心的东西。
佐助盯着那几根红色的兽毛，有些无语，“这不是你的毛吗……”
“不是啊我说！”鸣人快要抓狂了，“这是从你包里掉出来的！我捡起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
佐助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拈起来仔细端详，红色，质地细软，只有一寸多长，摸起来不像是人类的毛发，倒像是……昨晚他遇见的那几只狐狸的皮毛？他不由怀疑起昨夜那场奇遇的真实性。
鸣人听完佐助的猜测越发陷入绝望，“难道那几只狐狸要拉我去做同类吗？！！我不要下辈子过狐狸的生活啊啊啊啊啊啊——”
佐助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先不说这个，火影办公室那边怎么办？”
鸣人这才意识到更为严重的问题，他宁愿去狐狸窝过下半辈子，也不愿意让鹿丸他们看到他现在的模样。
肯定会被他们嘲笑到死啊……鸣人打定主意要瞒天过海，“只能装病向鹿丸请假了。”
“……”黑发的宇智波毫不掩饰地露出了一脸怀疑，他不认为这种蹩脚的借口可以骗过那位智商200+的“木叶大脑”奈良辅佐官。
“佐助酱哟，木叶的火影出了这样的事，”自从当上七代目后口才日益见长的某人——或者说某狐狸，一边振振有词，一边伸长爪子去够座机，“一旦传出去，会给国际格局带来多大的动荡，你识得唔识得啊？”
“……………”佐助对此的反应是丢出了比往常还多一倍的省略号。
“喂，鹿丸？咳、咳咳，那个，咳，我感冒了……很严重的说，连床都下不了……不、 不用找医生！！！真的不用的说！！请假休息两天就好了……欸？我没骗你，咳咳咳咳……”
佐助眼睁睁看着一只红毛狐狸，卖力表演把肺咳出来的装病把戏，几乎可以想象出电话那头那位辅佐官脸上麻烦得要死的表情，终于还是忍不住上前接过了电话。
“鹿丸吗？我是佐助。嗯，鸣人中了个奇怪的术。……不，身体没大碍。……就是这几天可能不能露面了。……嗯，对。……我已经有线索了。……火影楼那边拜托你了。……就说鸣人休假去了。理由？”佐助偏头看了一眼鸣人，橘红色的狐狸蹲坐在地上，透亮的蓝眼珠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某种大型犬类。
“……就用婚假的理由好了。那家伙的婚假还没有用掉吧。”木叶同性婚姻合法化之后，鸣人就拉着佐助去结婚登记了。因为双方都没有亲人，佐助也不是喜欢张扬的人，两个人只是领了结婚届，简单地请要好的同伴和长辈吃一顿饭了事。之后佐助常年游历在外执行任务，鸣人身为火影也镇日忙得团团转，婚假也好蜜月也好都抛到了脑后，或者说两个人脑子里全然没有这样的概念。
鸣人看着黑发的爱人嘴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淡淡地说出“婚假”这两个字，心脏停跳了半拍。是啊，他和佐助，已经结婚了。其实不管是他或者佐助，都很少有作为已婚夫夫的自觉，哪怕有了法律上的婚姻关系，日常相处跟鸣人还满口“朋友”的时候没什么区别，可能唯一的区别就在于与对方合法的性关系……（虽说“朋友”阶段就已经做过不少次了）
都说婚姻是同另一个人分享一半人生，但远在结婚之前，早在鸣人16岁时，他就做好了绝不斩断跟佐助的羁绊，成为他灵魂半身的归宿的觉悟。
有你的未来，我无法相让啊*。鸣人想起自己很多年前立下的誓言，有点好笑自己居然这么多年以后才领会到自己对佐助并不是世俗意义上的“友情”。但不管怎么样，现在佐助是他名正言顺的另一半了，年过三十的七代目想到这里，倒像是20出头的毛头小伙子一样露出了甜蜜的笑容。他庆幸自己现在是一只红狐狸，脸上的血色被掩盖住看不出来。
佐助刚用半真半假的谎话糊弄完七代目辅佐官，正放下电话，回头便看见了诡异的场景：地上的狐狸正咧开嘴，露出一个疑似傻呵呵笑容的表情。他颇有些无语地把狐狸鸣人提溜过来。“鹿丸已经答应帮忙遮掩。明天我亲自去一趟那座神社。”
鸣人讨好似得舔了舔他的手心，“抱歉啊佐助，都怪我之前忘记婚假的事了，你很想去蜜月的吧。”
佐助：“…………”
TBC
看球使我头秃……7.3贺写不完了orz，暂时拿旧稿混个更（虽然也是坑），对不住 @小町红 太太（土下座，几个月前要的授权……）立个flag这周一定把7.3贺搞完！
